漠阳摸摸羊

lsp们好!这里是漠阳!一起来快活(♂♀)吧~~~

all苏:(上)苏来了准没好事

主要为all苏(次章多为我苏)


该死,我最终还是选择自割腿肉


又是我擅长的第一人称


和黑三角抢人我超勇的!


私设国家意识体每隔一段时间会有类似于易感期的烦躁期(但不会有doi的欲望,只要时间到症状会自行解除,不过在此期间意识体无法很好的控制自身的情绪,性格也会相对的改变)其严重性取决于国内除军事和政治外的一切因素良好或糟糕。








  我不知道今天是哪阵风把苏吹到了这里,我依稀记得我家离北京还是很远的。不过他看起来确实是有急事的样子,抿着嘴唇,眼睛飘忽不定的,仿佛不小心给我家后花园投了颗氢弹的样子。我没有给他过多酝酿的时间,借着站在门口有损我优质待客风评,我把他请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顺便去了躺花园看看其是否完好。


  花园还是那个花园。我放心了,但依旧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支支吾吾的人。我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苏在瓷允许的前提下从北京窜到我家,更想不到这是什么惊天大事能让苏在我一眨都不眨的注视下低头脸红十八分钟零3秒。他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开不了口,我觉得我需要打破这个局面。


  “苏?”


  “啊……很抱歉,我走神了。”


  “你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你得告诉我你来的目的。”


  我自认为我的发问还是比较诚恳的,可苏在听到后眼睛又飘忽不定起来。


  怎么,他难不成把核弹埋我家房子底下了。


  “苏。”我加重了我的语气。


  “……不好意思先生,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虽然是请求的语句,但我没有从中听出丝毫询问的意思。我确实有些恼了,但我不得不认栽,因为即使你向人表明你的情绪,你也只会得到对方看似谅解的回答实则决定结束话题的打算,面对西伯利亚棕熊的无理要求时你得学会忍耐,这是瓷的亲身传授。


  “好吧,那你再思考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一杯温热的甜牛奶和一块草莓味的慕斯蛋糕。”我把话抛给苏,动了动坐快麻的腿,打算走人。


  “谢谢,但是你要等一下。”他忽然开口。


  “哦,你打算和我交谈了,对吗?”


  “不,我想说的是,希望你可以把牛奶换成伏特加。”


  “……好的。”


  是火,是火在我肺里烧!!








  我把酒和蛋糕都郑重的摆在茶几上,抬头的瞬间发现苏也在用不可言喻的眼神看我。


  ??我家真的有核弹吗…


  我对上他的眼睛的目光不由得严肃起来,以便让苏清晰的接受到我的讯号。我看到,那个苏联人深深的皱起了眉,我的心也跟着屏息敛声。


  可苏先是把蛋糕捧到了自己手上。“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真切的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你说。”


  “你知道的,西方的家伙最近准备了一个全体性的舞会。”


  嗯???原来不是核弹啊。我大大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一天内松的第二口气,我也不知道第三口气什么时候涌上来。


  “嗯,连无法执政的意识体都要参与,美名其曰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


  我看到苏点点头,在吃完三分之一的蛋糕后把手伸向了伏特加。


  “吨…吨…吨…呼,好多了。”


  我甚至想说出“慢点吃别噎着”这样的慈父语言,但一想酒是液体后就莫名烦躁的放弃了。接着苏说出让我第三口气涌上来的话。


  “是和这个舞会有关的。瓷和我吵架了,吵得很凶,他说我固执,固执到极点。”


  苏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已经是嗓子眼在发音。与此同时,和他嗓音相反的,是我心跳加剧的“咚咚”声。


  “咚咚咚——”在苏眼里,我是一言不发盯着茶几的样子,或许他无法看出我在想什么,可我的心跳出卖了我刻意伪装的沉默。我砸着嘴,让苏继续往下说。可他越说,我的喉咙越来越发苦。


  据苏说,瓷现处于十年一次的烦躁期,并且是初期。因为舞会的去留问题,二人起了极大的分歧。瓷的意思是想要苏和他一起直接前往舞会正厅,苏虽然没有挑明了和我说,但我也知道这是瓷向众人宣布他对苏的主权的方式之一,可那是世界上强大的国家才能光顾的地方,苏当然想也不想的拒绝。为什么拒绝,这很简单,苏不仅失去国家人民作为他的力量来源,也失去了作为意识体的执政能力,他如果去了,把自己往别的意识体枪口上撞的同时,还会给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瓷却不这么认为,瓷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完美的保护自己和苏,可保护这个词苏可听不得,于是他瞬间产生了被小瞧的错觉。况且在苏的描述中,瓷给他的压迫感很强,并且语气谈不上妥当,甚至可以说是强迫。后来发生的事苏也在前面说了,两人破天荒的吵了一架。


  如果苏细心的话他就能发现在听完他的一番话后我的心跳平静了不少。确实,今日的第三口气也被我成功呼掉了。我抬起头,发觉苏还想要继续往下说什么,于是笑着打断了他:


  “好吧,虽然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但你要庆幸,我想用庆幸来描述你的心情。”


  苏皱起眉头,努力消化着我的话,可显然,他完全扭打在一起的眉毛揭告他消化失败了,“庆幸?这可是我醒来第一次和瓷吵架,令我愤怒的程度也就逊色于我和他交恶的时期,这在我和他的关系重回融洽的情况下!!!”他立马放下剩下一半残骸的蛋糕和见底的伏特加瓶,双手抱胸,用上扬的语气质问我。


  我摸摸鼻子,心里同自己作了几番搏斗,看看苏很难理解的神情,还是把心里的话语说了出来“你的确应当感到庆幸,因为瓷除了和你吵架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因为认为对方是你而强迫自己平静。要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可受了他的不少毒打。”


  于是我看着苏张口又闭上,然后再张开,再闭上,活像语言组织能力大幅度下降的样子。“…我明白,瓷对我也很重要。”


  “哪方面的重要?”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与此同时,他也是我最为亲密的伙伴。”


  “仅仅是师生,朋友?”


  “呃?我也把他当亲人,就不知道他是否也这样。”苏说这话时明显在犹豫不决,一句简单的话被他说了很长时间,他也不再看我,放下手里的蛋糕盘,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指。


  我愣了一会,只有一会儿。


  “嘿你真是……”


  我突然想笑,饶是瓷做了那么多明示和暗示,到头来苏只不过认为他是自己的挚友,亲人而已。如果我是一个路人,我会为瓷打抱不平,但现在我很高兴,尤其是看到苏接收到我的问题后所露出的由衷的不解后,我明白了,我还有胜算。“就当是你给其他人和我的机会了吧。”我心里的小人暗搓搓的嘀咕。


  “好吧,我不说这个了。但是我还要问你,你大老远跑我家只是为了告诉我瓷烦躁期来临后你们的甜蜜生活被破坏?”


  “算是的。因为我想要修复被打乱的生活,而做到这一点必须要让瓷的情绪尽可能的平复下来,所以我需要让瓷与我和解。”苏想了想后咬字异常清楚的说道。


  “所以?”我学着苏之前的样子,双手抱胸,聆听他接下来的话语。


  “所以,我找到了除我外和瓷关系最亲密的你,希望你能帮我。”


  苏站起,双臂撑在茶几上,将自己的脸与我贴近。认真辨别下,我还听得到苏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他还真是将他自己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我用眼睛细细观摩眼前主动凑上来的斯拉夫人的脸,看见的是被风霜洗礼后的白皙肌肤和两股小幅度上扬的嘴角,两者恰到好处的修饰那人眉宇间张扬的势在必得,火红的瞳孔像鲜血,似乎他认为这样子没有人做得到拒绝,也没有人有勇气拒绝。


  可,我有说过我是人吗?


  “你的大衣糊蛋糕盘上了。”我邪魅一笑。


  逼人的势在必得立马消失殆尽了耶。








  我连忙拉住试图抓住门把手打算离开现场的苏,不知道从哪变出的一包纸巾,托在手掌心上递给他。虽然我抱有逗一逗人的恶劣态度,可也想不到为什么斯拉夫人说生气就生气。“诶诶我开玩笑的,我帮你想法子就是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的表情由冷漠转向明媚,我甚至怀疑到底谁把谁逗了。


  操着郁闷的心情,帮他想完法子还不止,在此之前我得先收拾苏留下的战场——蛋糕残渣和空伏特加瓶。我认命般的叹了口气,用干净的抹布擦茶几的同时让苏进入我的试衣间挑选他中意的礼服。


  既然苏想要在瓷的烦躁期内与他重归于好,就不得不主动退步。那么退的第一步,就是在瓷以为苏不会参加舞会而闷气的时候,苏穿着平日绝不会穿的小布尔乔亚的晚礼服,意外出现在他面前,并且伸出手邀请他舞会的第一支舞。这是我给苏提的意见,虽然收获苏质疑的目光,但好歹也让他妥协了。


  “我以为你的第一选择会是找俄交流,毕竟他也和瓷合作了那么多年,也应当很了解才是。”我听着水冲过盘子的声音,有点没点的和苏搭起了话。


  那边还没回答,只有拿取衣服的摩擦声,在衣架与衣架的碰撞声进入我耳朵时,试衣间里才传出苏闷闷的声音:


  “烦躁期。”


  “…啊?你在说什么?”


  “我说,俄的烦躁期因为国内人心动荡和外界持续增大的经济压力提前了。你听完我的话千万别问我美利坚,很不幸,他的烦躁期因为国内的分裂势力和政府的正直错误更提前了几年。”


  我这边的流水声在我手的控制下戛然而止。我不可控的扯了扯嘴角,操控心里的小人拿出一个铁锅把这消息从里到外的翻炒一遍,得出这对我来说不妙的结论:被特殊期的三人知晓苏瞒着他们在我家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会拥有一百种gg的方式。


  “嘿……我说,瓷知道你来我这的,对吧?”


  快告诉我是的,快告诉我是的!!


  “我在和瓷吵架后跑出来的,瓷或许只知道我离开了,但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我自己的动向只有我一人知道。柜子…!!”苏说出一连串足以让我原地瘫痪的伤心话,戏剧性的是衣柜在此刻倒下,与地面接触的轰响直接炸在了我的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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